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雨过天晴,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去北海公园玩。
我早晨九点醒了。我给小朋友们发短信。我说:“偶想去 北海公园玩去特一安门晃哄嗯筝去后海喝揪——这就是偶,一只猪的终极理想!”我的拼音学得可好了。
两分钟后,一个哥哥回短信说:“陪你聊会儿天,来聊天室。”我回短信说:“好十分钟等我。”后来,我查已发短信时,那上面写道:“奶奶十分疼我。”
这哥哥陪我聊到中午。他的同学叫他去吃饭,他还在罗嗦,我飞起一脚把他踢出聊天室。
下午,我正躺在床上听音乐,又一个叫小*的哥哥打电话来说:“走,我带你出去晒太阳!”
放下电话后,我就换衣服。我穿了一件Aquascutum的两面穿长袖恤衫,一条Max Studio的军绿色肥腿裤子,还有一双Nine West的牛皮休闲鞋,是真牛皮的!我临出门时,照了一次镜子。我觉得有一点别扭。
小*哥哥看见我时,他很痛心地说:“你的腰不总是疼吗?难道,你就不能买件能护住腰的衣服吗?”我从小接受艰苦朴素的教育,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已经有衣服,能不买就不要买第二件;买衣服的时候,料子能少用一点就少用一点,因为,老师告诉我们这些都是自然资源!”
我们到了北海公园。路上,小*哥哥说他炒汇(这里的汇是外汇的意思,不是炒汇源果汁,而且,我比较喜欢喝都乐的纯果汁;也不是炒汇丰银行的意思,我认为只能汇丰炒他,他是没有能力炒银行的)又赚了钱。于是,我们到了北海,我就在门口等他买票。
进了 北海公园 ,我说:“天~每一块地砖上都站着人!”他说:“嗯!还没算抱着的小孩儿!”当时我很饿,我就说:“咱们到琼台吃仿膳吧?”他说:“那里叫做琼洲。”到了一个石碑那里,石碑上写着四个字:“琼岛春阴”。
我们走到仿膳的门口。我们看见门口的营业时间是从中午十一点半到一点半。他打开手机,他说:“现在是三点钟。”我说:“那我们去肯德基好不好?”他说:“好。”于是,我们又继续往前走。
走的路上,他说:“我们划船吧?”我说:“好!等我买一个汉堡我们就去!”他说:“到了地方,你就踏实地买俩鸡翅,买一汉堡,买点薯条,坐那儿慢慢吃。”我说:“那么多东西我吃不了,我就吃一汉堡。”他说:“啊?!跋山涉水那么远,就叨这么一口食儿?”我说:“一路上还吹风散步了呢。”
到了肯德基旧址,我们发现已经拆了。旁边有一家小卖部,那里有卖饺子的。小黑板上写着“饺子十元”。我说:“我要一份饺子。”售货员说:“二十元。”我说:“不是十元吗?”她说:“一袋半斤,就是二十元。”我说:“那我吃不了,十元的我都吃不了。”她说:“等我给你问问有没有剩着没煮的。”后来,她从厨房出来,说:“好吧,那你给八元吧!”小*哥哥对我说:“你还挺能的,吃饺子还砍价呢!”于是,他付了钱,我端了饺子。
我很饿。我吃得样子肯定特香。我一抬头,看见隔了几桌的一个老外对着我举着相机。我觉得我很对不起我的祖国和我的人民。我躲到小*哥哥的前面,让他能挡住我。小*哥哥就回头看。回过头来,他对我说:“光那机身就一万多呢!”我说:“那肯定特清楚吧?糟了,一清楚我肯定特丑!”
吃完饺子以后,我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也有劲儿了!我说:“我们去划船吧?!”于是,他去交了押金租了条脚踏船。
小*哥哥指定了一个地方,我们就向那个地方驶去。我觉得漂在水面上很舒服。小*哥哥突然喊:“我说怎么那么累呐,你干嘛不蹬啦?”我说:“我觉得漂在水面上很舒服。”他说:“那是漂呐吗?那是我一人儿蹬呐。”我没有理他。我自己享受微风阳光和漂在水面上的舒服感觉。
湖面上的船还是很多的。我们的船经常被别人的船撞到。他说:“哎呀!为什么总是被撞到呢?!”我说:“哼,下次再撞最好撞你PG!”他说:“那有什么好,到时我们一起落水。”我说:“是呀,我们在一条船上呢。”由于我小时懒惰,从来不练绕口令,现在我懂得了,关键时刻,就会后悔莫及——我的大舌头把“船”说成了“床”。
还船的时候是六点半,他说:“走,我们上白塔,我带你看落日。”我从来没有在那里看过夕阳。我就同意了他的请求。走到最上一级台阶的时候,我向左看,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叔叔和一个四十来岁的阿姨在白塔下面的长椅上坐着。因为是叠着的,我没有数清哪条腿是阿姨的,哪条腿是叔叔的。于是,我很仔细地分辨了好久。我还告诉小*哥哥。小*哥哥也站到他们面前仔细分辨起来,还纠正了我的一条错误。等我们把腿分清楚了,叔叔和阿姨都坐正了慈祥地看着我们。他们的脸因为有太阳的红光照着,红扑扑的,很健康!
小*哥哥的相机有摄像功能,他说可以给我来一段。我说:“好,那我演个导游吧?!”我就指着白塔下面的石碑,解说说:“各位游客,你们知道吗?这里,建于……”我只念了一句,就有一团小絮飘呀飘,拂到我鼻子。这絮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我揉着鼻子,都给揉成一团儿了。
我们等着落日的时候,我就给小*哥哥讲了两段Y色笑话,他嘎嘎地笑;他也给我讲了一段,我也咯儿咯儿地乐。我们很快乐。不过,因为我讲了两段,他只讲了一段,所以,我还是觉得我比较有学问。
终于,红着脸的太阳公公躲到云朵下面去了。我们站在那个叔叔和那个阿姨旁边,小手指着远方说:“呀~~你看呀~是灰色的云……云都变红啦……云都变紫啦……”我们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叔叔和阿姨一直都慈祥地看着我们。
太阳落山了,我们告别了慈祥的叔叔和阿姨,就要下去了。因为石路还是有些陡峭,他就问:“你行吗?”我说:“裤腿太肥,怕下去时踩到了,我扒着裤子呢。”其实,我是想说:“我提着裤子呢”。
我们出了北海,就到了后海。我们在人群里挤着从东边的口进去,转了一圈到西边。胡同里,有好多叔叔阿姨在锻炼身体,有蹬车状的,有转盘子状的。我觉得,这样的体能和热能浪费了,很可惜。我对小*哥哥说:“如果蒙上眼睛就好了。”小*哥哥点头说:“还能出豆浆呢。”
我不饿。小*哥哥饿了。小*哥哥带我去烤肉季。小*哥哥给我倒了不到半杯酒,我说:“那我随意了哈,要万一喝不了不算我浪费哈。”喝到不到一半时,我有点醉眼迷离(老师批注:这词用得好!可是,我们好象还没有学到。我回答:我认为泪眼迷离是说眼睛里有两个人,肯定醉眼也是可以通用的。)他抚了一下我的脸,之后揉着被搓痛的手说:“脸都红了。”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一个是怕他受伤,另一个是我接受过的教育是“男女授受不亲”。
他结了帐,我们出去。他说找个酒吧坐一会儿吧。他说:“你没有事吧?”我说:“没有事。”他说:“我扶着点你腰吧?”我说:“不用了。”他说:“那我拽着你胳膊吧?”我说:“不用了。”我又说:“你走在我前面,走直路,就可以了。”
人太多,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地方可以坐。坐下以后,看见东南方向有一轮特别大、特别圆、特别黄的月亮。我指给小*哥哥看,他也说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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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还喝点吧?”我说:“好吧。我要科罗娜。”他说:“哈!以前都装的吧?今儿还点名要酒呢。”我说:“我想拿走那个瓶子插花。我以前看《时尚》里拿那个插白色或黄色玫瑰或郁金香,可好看啦。”他说:“那到时你剩一口酒在里面,要不我可跟你丢不起这个人。”于是,他掏钱买了酒和花——爆米花。
后来,喝到还剩一口时,他就送我回家了。院门口的解放军战士不让他进院。这样,我觉得很安全。我一个人走回家。我换衣服照镜子时发现——两面穿的恤衫,我穿的不是惯常喜欢穿的那一面,怪不得觉得别扭呢!本文来自驴妈妈旅游网